虐宠妾,嫁君王,侯门主母名动天下江云笙这部小说的语言简洁明了,读起来非常流畅。作者用词精准,表达清晰,使得读者能够轻松理解主角江云笙故事情节。
沈若涵冷哼一声,“江云笙不让我动的东西,我偏要动,给我拿过来!”另一边,早朝之后,徐砚奇又被皇上单独召见了。他心里有些犯怵,前几天在乾德殿外面顶着烈日等候传召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流年一直盯着沈若涵的动向,他此时藏在屋顶上,把沈若涵和徐砚奇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立马回去跟江云笙汇报。 流云忍不住笑了:“其实,沈姨娘完全猜反了,三爷和五爷亏钱,不是夫人动的手脚。”
流年一直盯着沈若涵的动向,他此时藏在屋顶上,把沈若涵和徐砚奇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立马回去跟江云笙汇报。
流云忍不住笑了:“其实,沈姨娘完全猜反了,三爷和五爷亏钱,不是夫人动的手脚。”
“茶庄短短几日,赚了那么多钱,才是夫人动的手脚呢。”
“江家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沈姨娘开茶叶铺还想瞒着夫人,简直异想天开。”
江云笙微微一笑:“吩咐下去,这几天我要好好待在屋子里养病,谁都不见。”
转眼,三天过去了。
莲心过来给江云笙请安:“夫人身体可好些了?”
“还是老样子,头疼得厉害。府里最近怎么样?没出什么乱子吧?”
莲心如实说道:“府里一切都好,只是沈姨娘这些日子行为有些奇怪。经常拿府里的一些字画出去买。”
“府里所有的字画,差不多都让她搜刮了去。”
江云笙皱眉:“她卖字画干什么?”
“这个…妾身也不知。”
忽然想到了什么,江云笙一把抓住莲心的手腕:“走,跟我去一趟库房。”
刚要起身,江云笙又虚弱的跌回了床上。
流云焦急的说道:“夫人,您身体尚未恢复,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奴婢去办就好了。”
江云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不行,这件事情必须我亲自去办。”
“流朱,夫人要出门,快去准备一顶软轿。”
到了库房之后,江云笙把一些字画归类,并且挑了几幅出来,反复交代库房的管事,那几幅字画,千万不能拿去变卖。
做完这一切,莲心扶着江云笙走了出来。
“莲心,我这边有流云和流朱照顾着,你不用天天过来请安了,多照顾照顾老夫人便可。”
“是,夫人。那莲心这便去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去吧。”
沈若涵这几天卖字画赚了不少银子,完全尝到了甜头。
听说库房里还有一批字画,就迫不及待的前往,把所有的字画都找了出来,准备拿出去卖掉。
库房管事急忙说道:“沈姨娘,夫人交代过,这些字画千万不能动。”
沈若涵冷哼一声,“江云笙不让我动的东西,我偏要动,给我拿过来!”
另一边,早朝之后,徐砚奇又被皇上单独召见了。
他心里有些犯怵,前几天在乾德殿外面顶着烈日等候传召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这次,皇上不会又把他晾在外面好几个时辰吧?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还好,今日阴天。
“侯爷,皇上请您进去。”
徐砚奇松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微臣给陛下请安。”
“徐爱卿免礼,朕这些日子时常梦见父皇,想临摹一下父皇的真迹。”
“但是,经过八王之乱,父皇的真迹留存下来的少之又少。”
“朕听闻父皇曾亲笔画了一些字画,赐给前永毅侯,不知是否还保存完好?”
徐砚奇说道:“先帝御笔亲赐,是侯府莫大的荣幸,微臣自当竭尽全力保存,不敢亵渎先帝的真迹。”
闻言,萧明策似乎有些兴奋:“如此甚好,朕明日批完奏折之后,去侯府看看那些字画,缅怀一下父皇。”
“微臣随时恭候皇上大驾。”
“嗯,你退下吧。”
徐砚奇回府之后,沈若涵就一脸兴奋的迎了上来。
“砚哥哥,我今天又卖了库房里一些旧的字画,赚了二十多万两银子呢!”
徐砚奇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假的?字画那么值钱?”
“当然是真的了,砚哥哥,我把银子都放到茶叶铺里,让人去西北,多买一些昆山雪顶茶,这种茶叶在京都很受欢迎呢。”
“等茶叶买回来,我们一定能够大赚一笔。再也不用依赖江云笙了。”
徐砚奇激动的把她搂进怀里:“若涵真能干,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沈若涵一脸得意:“涵涵倾慕砚哥哥,自然事事以砚哥哥为先。”
徐砚奇愈发觉得她体贴懂事,对江云笙更加不满了。
两人耳鬓厮磨一阵之后,徐砚奇才想起陛下想要观摩太祖遗作的事情。
便命人去库房,把画作找出来,好好装裱一下。
“启禀侯爷,府里所有的字画,都被沈姨娘拿出去售卖了。”
什么?
徐砚奇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若涵,你怎么能把御赐之物拿出去售卖呢?这可是要杀头的死罪!”
沈若涵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砚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画里面还有御赐之物。”
“你现在马上去茶叶铺,把银两取回来。然后拿着银票,把那些御赐的画作买回来。”
把先帝御赐的画作当成商品一样售卖,等同于藐视先帝,是大不敬之罪。
沈若涵弱弱的说道:“砚哥哥,我拿到银票之后就立马给了茶叶铺的掌柜。”
“并让他骑着千里马出城了,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怕是追不回来了。”
闻言,徐砚奇眼前发黑,双膝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沈若涵急忙上去扶着他:“砚哥哥,你别急。买字画的是一个西域商人,他过几日就会离开京都。”
“所以,我们卖掉先帝遗作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在八王之乱中遗失了。”
“毕竟那几年战况那么激烈,叛军四处烧杀抢掠,丢失一些画作,是很正常的事情。”
徐砚奇并没有被她安慰到,“可是,我已经告诉陛下,先帝的画保存完好,陛下明日就会入府观摩。”
“怎……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