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春梅跟江丫丫对视一眼,心里突突起来。她们娘俩也不记得,刚才云小强有没有蹲在墙头上了。“咳咳!”云小强清了清嗓子,朝孙糖糖眨眨眼。 全村老少谁不知道,大强家的儿子是专业蹲墙头的。 据说云小强三岁的时候,就能爬上江家和云家中间的墙头,甚至吃饭睡觉都蹲在上面。 哪怕是老江家母猪下了几个猪羔子、江老二每天喝几杯酒,他都了如指掌
全村老少谁不知道,大强家的儿子是专业蹲墙头的。
据说云小强三岁的时候,就能爬上江家和云家中间的墙头,甚至吃饭睡觉都蹲在上面。
哪怕是老江家母猪下了几个猪羔子、江老二每天喝几杯酒,他都了如指掌。
云春梅眼睛一瞪,“云小强,你要是敢胡咧咧,我就撕了你的嘴!~”
“不是,你审我儿子干啥?”
云大强不乐意了,皱紧眉头,“你家要是没干亏心事,还怕被我儿子瞅啊?”
“小强,你说,你都看见啥了?”冯里正问道。
云春梅跟江丫丫对视一眼,心里突突起来。
她们娘俩也不记得,刚才云小强有没有蹲在墙头上了。
“咳咳!”
云小强清了清嗓子,朝孙糖糖眨眨眼。
糖宝宝放心,这事儿,我帮你整得明明白白滴。
“是春梅大娘和丫丫姐把大福哥拽进院子的!~”云小强正色道。
此话一出,村民们再次议论起来。
“哎呀,这娘俩果然不是好玩意,就算相中大福了,也不能硬拽啊!”
“对呗,这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大福还有媳妇,丫丫这次确实不像话。”
“云春梅,你闺女嫁不出去,也不能强拉硬拽啊,你这么大岁数不要脸也就罢了,你家丫丫以后还得嫁人过日子呢。”
“......”
他们对‘墙头王者’云小强的话深信不疑。
云春梅听了,恨不得一把掐死云小强。
冯里正老脸发黑,“小强,你确定没说谎吗?”
“没有,是丫丫姐缠着大福哥不放,还要咬大福哥的嘴唇,成着不要脸了!”云小强一脸严肃。
“哎哟,真是羞先人呐!”
冯里正跺了跺脚,瞪着云春梅,“德全娘,你咋老了老了,净干这种缺德加冒烟的事儿呢,你埋汰人家大福干啥啊?”
“当然是活不起了,想让我男人养他们全家呢。”赵金花啐了口唾沫。
“我、我没有,我是真的喜欢大福哥!~”
江丫丫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还在狡辩。
赵金花怒了,“没有个屁,你勾引有妇之夫,你还有理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完,她一把揪住江丫丫的衣领子,‘啪啪’就甩了她两耳光。
“削,削死这狐狸精。”云大强的媳妇陈秋桃在一旁谩骂。
赵金花摁住江丫丫,抡起胳膊左右开弓,很快就把她打成了猪头。
站在院外看热闹的王艳美见了,默默咬紧嘴唇,转身回家去了。
“别打了,要打就打我这老婆子吧!”
云春梅像老母鸡似的护着丫丫。
赵金花也没手下留情,捡起柴火棍子,使劲抽在母女二人身上。
孙糖糖看戏都看饱了,听说今天三哥哥要从京城回来,她心里充满了期待。
“闺女,咱回家!”
顾翠莲牵起闺女的小手,回家开始烧水烀肘子。
这东西不爱熟,得提前下锅焖上。
赵金花撒了一通火,也拽着大福回家了。
这次云春梅母女被暴揍一顿,下次若再想勾搭大福,也得寻思寻思了。
“闺女,你打算把这些种子埋在哪啊?”
孙有福把半袋子种子倒进盆中,用手豁楞两下。
孙糖糖小手指了指窗台,“种在大盆里,放在窗台上就好啦!~”
眼下入了秋,种啥都来不及了。
但孙糖糖却不用顾虑季节更替,甭管是什么种子,她都能在空间内培育成熟,找机会拿出来便可。
孙有福亲自挖了一大盆黑土,将种子埋进去后,浇透水,便放在窗台上晒着。
“爷爷,阿奶,门外有送信的!”孙一仓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谁呀?让他进来。”孙有福正在洗手。
片刻后,一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他身披软甲,面露英武之气,见到二老后,忙拱手作揖。
“大娘大伯好,这里有孙三福捎来的书信,二老收好!~”
“哈?”孙有福接过书信,抻着脖子朝门外瞅了瞅,“我家三福没回来呀?”
三年前,孙三福去京城侯府干活,期间一次都没回来。
前几日好不容易得到消息,称今天回村,却只等到一封书信。
“突发一些情况,三福暂时还回不来,大伯大娘再等等吧!”萧南霜笑着道。
说完,他看向站在窗台前,踮着小脚丫摆弄土盆的小奶团子,“她就是糖宝宝吧?三福让我给她捎几样东西!~”
话落,他将肩上的包裹取下来,放在炕上。
孙糖糖眨了眨大眼睛,跑过去打开包裹。
几件精致的小衣裳叠得整整齐齐,一旁还放着两盒点心和几样小玩物。
看到这些东西,孙糖糖鼻子有些发酸。
三哥哥离家那会儿,她才出生不久。
一晃三年过去,三哥哥居然还挂念着她。
顾翠莲看完书信,一脸惆怅,“这位公子,我家三福在京城到底干啥活计啊,为何迟迟不肯回家?”
哪怕是过年,三福也不曾回来探望一次。
萧南霜有些为难,“大娘,不是晚辈不肯说,只是您儿子三福能力大,本事强,他现在已是侯爷的贴身心腹了,所做之事也不好言传,请您理解一下!~”
“三福他没干杀人放火违法的事儿吧?”孙有福一脸焦虑。
男子淡笑,“恕晚辈不能回答!”
孙糖糖:“???”
所以说,三哥哥在京城到底在干啥呢?
咋搞得神神秘秘的?
“不能回答?”孙有福更焦虑了,“那是不是说,我儿子在外面啥坏事都干了?”
“那、那倒没有。”男子扯了扯嘴角。
有些事,他真不好明说。
一旦侯爷怪罪下来或泄露了机密,他可承担不起。
孙糖糖伸出小手,捏着萧南霜的衣角,“哥哥,你知道我三哥哥是给哪位侯爷做事吗?”
萧南霜见小姑娘水泠泠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心里的某处倏地柔软下来。
沉吟良久,他才开口道:“是永安侯爷!”
孙糖糖把‘永安侯’三个字记在心上,只有知道三哥哥在哪里,日后才好去寻他。
萧南霜走后,全家集体陷入了沉默。
“娘,肘子烀好了,排骨也出锅了,现在吃不吃?”赵金花进来问道。
她心里暗自窃喜。
准备这么多好吃的,三福却没回家,看来她今日有口福了。
顾翠莲横了她一眼,没说话。
倒是孙糖糖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拉起爹娘的手,“饿啦,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