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年下小狼王的宠妻日常最新章节讲述了沈清棠琅斐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她仿佛总是在无底线地纵容琅斐。惹得琅斐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探清沈清棠的底线,看沈清棠到底会对他容忍到什么地步。他的眸子暗了暗。随即,琅斐站起身,克制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孤带你去神婆那里纹身。神婆在西北族中地位甚高,传言能感万物之灵气,亦能用古法占卜,避开凶事祸端,保西北一族平安。沈清棠起床简单洗漱一番,用过早膳后便跟着琅斐去了神婆那里。神婆的营帐离他们不是很远,琅斐牵着沈清棠的手走过去,同她用西北的方言说了什么,她学过西北的方言,能听懂不少。...
沈清棠的大脑终于开始慢慢运转,理智逐渐回笼,她回过神来,瞪大了双眼。
“啊?这么快么?”
琅斐没料到沈清棠这个反应,他撇了撇嘴角,眸子里装了点委屈,语气都耷拉下来:“怎么,姐姐不愿意呀?”
“不过那也没办法喔,错过了这个好日子,下个宜嫁娶的日子得等到三个月之后了。”
沈清棠眨了眨眼睛,看着莫名其妙变得委屈的小狼狗,心底生出几分好笑。
她主动摸了摸琅斐的手背,笑着说:“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适应罢了。”
“哼。”琅斐鼓了鼓腮帮子,从鼻腔里哼出声,抬手反握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摩挲,“行吧,还以为你讨厌孤,不想嫁过来。”
沈清棠失笑:“我嫁与西北,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安心啦。”
她忽而想起以前读过的关于西北的书,上头说西北一族结婚前,会有特殊的习俗,比如新郎会带新娘去纹身,纹身的图样往往是代表两人定情的信物样式。
沈清棠想了想,随口问道:“听闻这儿婚前的新娘子会去纹身?我也需要吗?”
琅斐墨绿色的眸子倏然闪过一抹亮色,“你想纹么?”
见沈清棠略有迟疑,琅斐继续道:“确实有这个习俗,不过你是外乡人,可以不纹的。”
思忖了一会儿,左右纹个图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沈清棠点点头,说:“还是纹吧。”
“好啊。”琅斐挑了挑眉,“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个习俗,那你知不知道,这新娘子的纹身意味着什么?”
沈清棠微微拧了拧眉,继而摇摇头,书上只是说西北有这个习俗,还真没说这个习俗的寓意是什么,她反倒好奇起来,探向琅斐得到目光里不免布着询问。
琅斐弯唇一笑,“这纹身啊,一旦烙在了你的身上,便意味着,你终身是我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沈清棠的寝衣衣襟,领口处微微敞开,那儿的皮肤如同出水芙蓉,露出她优美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
琅斐带着温度的指尖慢慢游移,点到突出的锁骨末端,轻轻描摹着,丝丝酥麻令沈清棠呼吸紧了紧。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神晦涩,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纹在这儿——”
琅斐手指又往左下方移了一寸,指尖剐蹭着,停下的那里离心脏的位置很近,鼓动的心脏悦悦地透着几分没由来的不安,沈清棠听到琅斐暗哑的嗓音:“到这儿,孤要纹上海棠。”
他蓦地收手,理了理沈清棠的衣领,眸底幽深如潭,唇角轻抿。
“怎样?姐姐怕痛么?”
沈清棠回过神,抬手拢起自己的衣襟,垂首摇了摇头。
琅斐唇角勾了勾,墨绿的眸子迅速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光,又透着几分玩味:“孤好期待,到时候……”
他垂首,柔软的唇蹭过沈清棠红红的耳朵尖,拖长了调子沙哑地慵懒道:“只有孤能吻上这里。”
“孤会,再在海棠上添上几朵红梅。”
琅斐轻轻啄了啄她的耳垂,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沈清棠的耳畔,“这样姐姐也愿意吗?嗯?”
沈清棠只是红着脸别开视线,含水的杏眸淡然地觑了一眼琅斐,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其实琅斐早就发现,沈清棠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大部分都是这种态度,不经逗地脸红,然后神情却是温和的,甚至薄红的眼尾中透着平淡。
她仿佛总是在无底线地纵容琅斐。
惹得琅斐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探清沈清棠的底线,看沈清棠到底会对他容忍到什么地步。
他的眸子暗了暗。
随即,琅斐站起身,克制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孤带你去神婆那里纹身。”
神婆在西北族中地位甚高,传言能感万物之灵气,亦能用古法占卜,避开凶事祸端,保西北一族平安。
沈清棠起床简单洗漱一番,用过早膳后便跟着琅斐去了神婆那里。
神婆的营帐离他们不是很远,琅斐牵着沈清棠的手走过去,同她用西北的方言说了什么,她学过西北的方言,能听懂不少。
她这才明白,西北的人是说西北话的,大部分人为了迁就她,都同她说的陈朝的官话。
沈清棠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疑惑,她凝了凝眉,琅斐怎么会说陈朝的官话的?
琅斐跟神婆谈完,转过身,捏了捏沈清棠的手心,“今日孤有些事情要处理,现在不能陪你,约莫一个半时辰后来接你。”
他当着神婆的面,低下头亲了亲沈清棠的眉心,“你放心,孤同神婆说了,让她多加了一味草药,纹起来不会痛的。”
神婆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裙衫,豪气地抽着水烟,懒懒散散斜靠在营帐前的狼形柱子上,嘴角时不时吐出一圈圈烟雾缭绕的烟圈,一双细而长的三角眼上挑着瞧人。
琅斐走后,神婆会心地一笑,朝沈清棠努了努嘴,示意让她跟着自己进营帐。
沈清棠乖巧地点点头。
进了营帐,神婆把水烟掐灭,随意地搁在桌子上,自言自语道:“这混小子成天念叨不想成婚,结果这才去陈朝几天,媳妇儿都领回家了。”
她挑起沈清棠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嗯,是个美人坯子。”
见沈清棠脸色像是红了红,神婆好奇地问道:“你能听得懂西北话?”
沈清棠点点头,能听懂是一回事,能说是另一回事,她操着不太熟练地口音,磕磕绊绊回道:“嗯,幼时学过。”
神婆笑了笑,顿时来了兴趣,她让沈清棠躺在软榻上,用水烟枪的尾部挑开上沈清棠的衣襟,露出锁骨。
神婆取出十几瓶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里边都是一些纹身会用到的颜料与草药,她熟练地拿起细细的画笔在沈清棠白皙的锁骨处画上几朵海棠,一边道:“那你知不知道夸人漂亮用西北话怎么说。”
沈清棠想了想,乖乖地回:“拉如呜拉若。”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非常漂亮”。
沈清棠是冲着神婆说的,神婆眼睛弯了弯,笑道:“嘴还挺甜。”
她在沈清棠锁骨末端画了三朵海棠,又添了几笔细节,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画笔。
神婆拿起带着尖刺的工具,眨了眨眼,蓦地开口:“小斐有没有同你吵过架?”
“没……唔!”
一阵尖锐的疼痛猛然在锁骨处袭来,沈清棠眉头轻轻蹙了蹙,眼角染上一点湿意,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过好在这点突如其来的疼痛很快消散,一股子麻意传来。
神婆手上动作不停,迅速地将另一只带着尖刺的笔沾上调好的染料,描摹着一朵朵海棠的形状。
她分出神来同沈清棠讲话:“哦,那还差不多,他要是跟你吵架,你就来找我,我给你撑腰。”
沈清棠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又道:“他待我很好的。”
神婆盯着沈清棠耳根红透的脸,笑眯眯道:“那你喜欢那小子吗?”神婆不知道往染料里加了什么香料,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鼻,“那小子其实坏心得很,你别被他表面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