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音莫名有些紧张。一个头发微白穿着道袍的人从房间里出来,周南音冲他略微弯了弯腰。却没想到那人竟然像是早就见过她一样:“周南音小姐?”祝听和周南音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里全是不解。周南音有些诧异:“道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祝听也探着脑袋在一边问道:“师父,你难道认识南音吗?”道长听到祝听的话,原本的激动又淡下去,抬起手重重地敲了一下祝听的头。引得他痛呼一声。道长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你是不
祝听将小猫抱起,才解释道:“这是前些日子找到我们道观里来的,那么远的路不知道它是从哪找来的。”
那小猫在祝听怀里却不安分,一个劲地要往周南音身上爬。
周南音看着和岁岁一模一样的小猫,既是欣喜又满是心酸。
她将猫抱进怀里,小猫亲昵地舔舐着她的脸。
周南音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回答道:“可能它是把这个道观当家了,要自己回去呢。”
小猫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个劲地“喵喵喵”地叫。
祝听领着她继续往前走:“你和这个小猫很有缘分呢。”
周南音没有说话,摸着手下温热的猫咪,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好像一切都已经回来了,她失去的一切又开始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身边。
祝听在前面喊着:“师父,有人到访!”
周南音莫名有些紧张。
一个头发微白穿着道袍的人从房间里出来,周南音冲他略微弯了弯腰。
却没想到那人竟然像是早就见过她一样:“周南音小姐?”
祝听和周南音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里全是不解。
周南音有些诧异:“道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祝听也探着脑袋在一边问道:“师父,你难道认识南音吗?”
道长听到祝听的话,原本的激动又淡下去,抬起手重重地敲了一下祝听的头。
引得他痛呼一声。
道长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认真打坐?”
“那殿内的画像你也不认识?”
祝听捂着头拧着眉毛像是在思索,片刻之后反应过来,指着殿内又转向周南音:“南音,我想起来了,你和李清语祖师画的那副画像一模一样!”
“原来我觉得你眼熟是这个原因啊!”
道长瞪了祝听一眼,祝听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说。
周南音听到清语的名字已经是完全没了理智,激动地看向道长:“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道长指了指一处殿宇:“祖师爷的遗物都已经放在那了,他的牌位也在那。”
周南音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是一处不起眼的偏殿。
周南音将手里的猫放下,那只猫竟然不惧不怕,反倒一直跟在她后面。
周南音已经没有办法分出一丝精神来理会了。
一人一猫进了殿内。
迎面就是李清语的牌位,旁边悬挂着一副自己的画像。
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李清语怕她的奇装异服惹人怀疑,便将自己少年时的道袍洗干净了给她穿。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李清语,还将他看成是故意逗弄她的傅晏承。
闹着要将他的假发拆掉,李清语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也无从辩驳。
周南音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还觉得好笑。
李清语画的很仔细,将她那时的神态画的十足十。
又顺着看过去,这样的画像竟然有十来张。
最后一张是她提着食盒去找他,周南音心里有些酸涩。
这一张的笔力明显不同于前面几张,好几处线条都有些歪斜。
周南音想起最后那几日,李清语总是苍白的脸,他是如何忍着痛画下这些的呢?
周南音看向那块毫无生机的牌位。
明明只是一块死物,周南音却像是看到了那个强忍着剧痛作画的李清语一样,呢喃道:“你是不是很疼啊?”
殿门被叩响,周南音胡乱擦了眼泪回过身。
却看见是祝听。
祝听捧着一块木盒进来:“师父说这是祖师爷当年的亲笔信。”
周南音一边道谢一边接过。
祝听低着头向牌位拜了拜才离开。
周南音将木盒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信件。
信件尾部都标注了日期,周南音将信件拿出来,封面无一例外都是这样几个字。
【赠:吾爱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