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祝听小幅度地点头动作。祝听现在可以说是李清语。李清语回道:“南音,是我。”周南音才敢将手收紧,一瞬间松懈下来:“清语,我也想你。”李清语将她松开,手指落在她的头发上又滑到脸上:tຊ“你还是这样好看。”李清语的视线在眼前的周南音和墙上的画像之间来回,他仔细比对之后。他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我画的不好,画不出你的样子。”明明是格外温情的话,可是两人的脸上都没有笑意。李清语仔仔细细地
周南音的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手轻轻落在他背上。
像是怕将他惊动一样,不敢用力。
周南音感觉后颈处一片湿热,耳边是祝听压抑又克制的哭泣声:“南音,我好想你。”
周南音却动作僵硬,她有些不敢认:“清语?”
感受到祝听小幅度地点头动作。
祝听现在可以说是李清语。
李清语回道:“南音,是我。”
周南音才敢将手收紧,一瞬间松懈下来:“清语,我也想你。”
李清语将她松开,手指落在她的头发上又滑到脸上:tຊ“你还是这样好看。”
李清语的视线在眼前的周南音和墙上的画像之间来回,他仔细比对之后。
他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我画的不好,画不出你的样子。”
明明是格外温情的话,可是两人的脸上都没有笑意。
李清语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将她散乱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如果我可以变成一个挂件就好了,就能一直在你身边了。”
“可是这已经是我拼尽全力之后的结果了,短暂的附身在祝听身上,见你一面。”
李清语手上一松,头发很快散落,只是还有几根纠缠在一起。
像是周南音越发杂乱的心绪的外显。
周南音将他的手抓住,乞求一样:“你能不能别走?”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去找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世上了。”
李清语反握住她的手:“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南音。”
“我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已经死……”
李清语注意到周南音微微回缩的手,知道她又开始因为这件事自责。
顿了顿,换了一种说法:“我已经消失了,你又要去哪里找我呢?”
周南音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我知道,都是因为我。”
李清语轻轻拂去她脸上的眼泪:“别哭了,南音,不要责怪自己。”
“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若是继续自责我即使是消失了也会良心不安。”
周南音很快接上话:“良心不安的话那你就应该继续陪着我啊!”
“为什么要死呢!”
周南音紧咬着唇,眼底多了一分意味不明的埋怨:“你就不应该管我,你怎么不在我说要留下的时候拒绝我?”
“如果我知道你是用这样的禁术,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伤害自己的方法才出现?”
李清语的声音里带了些无奈:“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短暂附身祝听一段时间。”
周南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微笑,眼眶中闪烁着泪光:“李清语,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喜欢重复说一个词。”
“李清语,我恨你!”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好?”
道观里的钟声突然响起,将两人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话堵住。
李清语的眼眶红了一圈,神情有些恍惚:“南音,你多恨我一些吧。”
“南音,你不是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我的愿望是你别再自责,也别再想我,放下一切好好生活。”
周南音有些慌了神,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祝听眼底恢复一片清明。
李清语已经离开了。
祝听有些茫然地摸着自己的脸:“奇怪,我怎么哭了?”
周南音收敛起情绪,躲开祝听探究的视线:“仪式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