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睛,心中暗自警惕,这个盛夏言,果然不简单。宴会席间,众人纷纷屏息,静观这场无形的较量。盛夏言神色从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侯夫人,仿佛丝毫不畏惧眼前的权势。盛夏言眸色幽深,盯着面前拦路的下人,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让开。”她的语气不重,但那份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然而,侯府的下人并未退让,反而更加警惕地站在她面前,仿佛在等待某人的命令。果然,襄阳侯夫人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气,
盛夏言并未惊慌,反而缓缓环视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随即抬眸直视侯夫人。
那一刻,侯夫人只觉对方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仿佛一柄无形的刀锋划过她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微微心惊。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气氛骤然紧张。
侯夫人虽是宴会的主人,但在盛夏言这般冷冽的目光下,竟感到了一丝无形的压迫感。
她眯起眼睛,心中暗自警惕,这个盛夏言,果然不简单。
宴会席间,众人纷纷屏息,静观这场无形的较量。
盛夏言神色从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侯夫人,仿佛丝毫不畏惧眼前的权势。
盛夏言眸色幽深,盯着面前拦路的下人,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让开。”
她的语气不重,但那份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侯府的下人并未退让,反而更加警惕地站在她面前,仿佛在等待某人的命令。
果然,襄阳侯夫人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压迫。
“二小姐,何必急着走呢?你既是太傅府的小姐,身上也该背负起该有的体面与家教,刚才你在宴会上失了礼数,作为长辈,我自然要教导你一番,不然旁人会如何看待太傅府?又如何看待我襄阳侯府?”
盛夏言眯了眯眼睛,直截了当地讥讽道:“侯夫人这是在指教我,还是在当众威压我?”
侯夫人微微一笑,目光凌厉:“规矩本就是该学的,你既然不懂,自然需要有人教。”
说罢,她不动声色地朝着身后使了个眼色。
话音刚落,一个身形佝偻却气势不凡的老嬷嬷缓步走上前来。
她双鬓花白,脸上布满岁月的刻痕,身形虽然不算魁梧,但那一双眼睛却锐利得像鹰隼一般,仿佛能将人看穿。
“嬷嬷,这位二小姐对规矩不太熟悉,就由你来教一教吧。”侯夫人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老嬷嬷闻言,露出一抹微笑,然而那笑意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森然之意。
她缓缓朝着盛夏言走去,目光打量着她,就像在审视一个犯错的仆从,冷冷道:“二小姐,既然规矩不熟,那便从跪礼开始学起。”
话音刚落,两名身强力壮的嬷嬷迅速上前,试图按住盛夏言的肩膀,强行让她跪下。
盛夏言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手腕微翻,指尖暗藏银针,准备反击。
然而就在这时,宴会厅的气氛突然凝滞,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大门口看去。
门口,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缓缓踏入,步履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
身披玄色锦袍,腰间束着玉带,袖口绣着暗金色的流云纹,整个人贵气非凡,宛如踏雪而来的君王。
他双手负在身后,深邃的目光扫过满堂宾客,最终落在场中央被嬷嬷按住的盛夏言身上,眸色微沉。
正是——谢浔之。
一瞬间,整个宴席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安静,甚至连乐师都下意识地停住了手中的乐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谢浔之身上。
侯夫人眉心微皱,显然也没料到这位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夜王殿下,居然会出现在她的宴会上。
她迅速调整表情,堆起笑意,起身盈盈行礼:“殿下今日能赏脸来寒舍,实在是我侯府的荣幸。”
谢浔之却未理会她,径直朝着盛夏言的方向走去。
嬷嬷们依旧按住盛夏言的肩膀,但随着谢浔之的步步逼近,她们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空气仿佛瞬间被压缩,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让周围的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盛夏言缓缓抬眸,对上了谢浔之的目光。
他的眼神深沉莫测,宛如幽暗的深潭,令人ḺẔ捉摸不透。
她微微一怔,随即淡笑道:“殿下何故屈尊降贵,光临此地?”
夜王谢浔之骤然现身,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滔天巨浪。
宴会厅内,众人纷纷低声议论,目光震惊,显然都未曾料到这位一向不屑于世家宴会的冷血战神,竟然会出现在襄阳侯府。
“夜王不是从不参加这些宴会吗?”
“是啊,他鲜少露面,尤其是这类社交场合,他向来不屑一顾……”
“难道今日,是为了襄阳侯府的宴会特地前来?”
众人猜测纷纭,一时间,襄阳侯府的人脸上隐隐透着自豪之色。
毕竟,若夜王肯为此宴而来,说明他们侯府在京中仍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力。
襄阳侯夫人心头一震,随即收敛情绪,嘴角扬起一抹优雅的笑容,主动迎上前,微微福身。
“夜王殿下今日莅临侯府,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臣妇尚未得知消息,若有怠慢之处,还望殿下恕罪。”
她言辞恭敬,甚至微微侧身,似乎是要亲自引导谢浔之入座,以表尊重。
然而,谢浔之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神情冷漠,丝毫没有落座的打算,反而语气淡漠地开口:“本王今日前来,并非为了侯府。”
此话一出,侯夫人的笑容瞬间僵住,而四周那些刚刚还在猜测夜王是否对侯府有所示好的宾客们,也纷纷露出错愕之色。
不为侯府而来?那他……
谢浔之目光微垂,落在被嬷嬷们压制着的盛夏言身上,眼神幽深,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是夜王府的人,本王若要教训她,自然不劳旁人费心。”
话音落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宴会厅顿时陷入死寂。
这句话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
夜王府的人?
盛夏言何时成了夜王府的人?
有人眼神微妙,心中暗自揣测,太傅府的二小姐,素来不受宠,被母亲打压,被妹妹踩在脚下,如今却得夜王亲自护着,甚至当众宣称她是“夜王府的人”!
这是何等尊崇的待遇?
襄阳侯夫人脸色微变,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