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生日这天,纪沁如把公寓装饰成梦幻的粉色城堡。段誉卓早早到场,正在厨房帮厨娘准备点心。“妈妈!爸爸来了吗?”念念穿着公主裙,第十次跑到门口张望。纪沁如看了眼手表,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二十分钟:“可能有事耽搁了。”门铃突然响起。念念欢呼着跑去开门,却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快递员:“纪小姐?有您的……特殊快递。”他递过一个严重变形的礼盒,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给我最爱的女儿”。“爸爸呢?”念念失望地问。快
路朝俞的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蹲下身,郑重地对念念说:“爸爸一定会准备最棒的礼物。”
……
念念生日这天,纪沁如把公寓装饰成梦幻的粉色城堡。
段誉卓早早到场,正在厨房帮厨娘准备点心。
“妈妈!爸爸来了吗?”念念穿着公主裙,第十次跑到门口张望。
纪沁如看了眼手表,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二十分钟:“可能有事耽搁了。”
门铃突然响起。
念念欢呼着跑去开门,却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快递员:“纪小姐?有您的……特殊快递。”
他递过一个严重变形的礼盒,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给我最爱的女儿”。
“爸爸呢?”念念失望地问。
快递员支支吾吾:“那位先生出了车祸……在楼下……”
纪沁如冲下楼时,救护车已经赶到。
路朝俞的跑车撞在路灯上,前盖完全变形。
他被人从驾驶座抬出来,额头鲜血直流,怀里却死死护着一个粉色蛋糕盒。
“念念……蛋糕……”他神志不清地呢喃,看到纪沁如时眼睛一亮,“对不起……我迟到了……”
医护人员掰开他的手取出蛋糕盒——里面的熊猫造型蛋糕已经糊成一团,只有插在上面的“5”字蜡烛还完好无损。
“颅内出血,需要立即手术!”医生大喊。
路朝俞却挣扎着抓住纪沁如的手腕:“告诉念念……爸爸不是故意爽约……”
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沾血的小绒盒,“礼物……”
纪沁如机械地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条价值连城的手链,上面还刻着纪念念的名字。
“念念。”路朝俞被抬上救护车前,用尽最后力气说,“好想……陪你一起长大。”
回到楼上,念念看着狼狈的蛋糕和妈妈苍白的脸色,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纪沁如抱住女儿,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泪:“不,宝贝……爸爸只是……太想给你完美的生日了。”
她打开那个小绒盒,取出手链挂在念念手腕上:“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他说……永远爱你。”
念念摸着钥匙,突然问:“那爸爸会死吗?”
纪沁如愣住了。
她想起医院里路朝俞惨白的脸色,想起他护住蛋糕的样子,看着这条手链……五年来的恨意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妈妈不知道。”她诚实地说。
当晚,纪念念发起了高烧。
小脸通红,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爸爸,不要离开我。”
纪沁如守在床边,心如刀绞。
她不断用湿毛巾擦拭女儿的额头,轻声安慰:“宝贝不怕,妈妈在这里。”
段誉卓带着医生匆匆赶来。
检查后,医生说是受了惊吓导致的应激性发热,开了些药便离开了。
“都是我的错。”纪沁如握着女儿滚烫的小手,眼泪终于落下,“我不该带她回国的……”
段誉卓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不是你的错。”
纪沁如抬头看着纪念念的脸,做了一个决定,“等她好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路朝俞。”
段誉卓默默说道:“我开车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