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叶轻脸蛋爆红,不敢直视池裴的双眼,视线定格在他胸前。池裴高高大大,他低头看去,叶轻头发披散着脑后,肩颈的皮肤细腻白嫩,她左手捂在胸口……“怕我非礼你?”池裴笑笑,“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之前我还摸过,你怕什么?”叶轻脸红的更厉害了,全身都透着粉,她觉得自己脑袋要冒烟了。“池裴,我冷。眼前春色抵不过她的一句冷。池裴没再逗她,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肩上,“进去换好就出来,我帮你吹头发。...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耳中钻入直冲心脏,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心跳像小鹿乱撞似的不自主加快,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说那个未婚妻是假的。
他说他没同意分手。
泪水蓄满眼眶,从眼角滑过落在耳朵上。
池裴一直盯着她,瞧她那样儿,他就明白,眼前的人依旧是他那个心爱的傻姑娘。
抽出一只手,轻拭去她落在耳廓里的泪水。
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角,嗓音愈发暗哑,“轻轻,都过去了好不好?”
这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叶轻没有一天不想他,没有一天不被折磨的。
想他、爱他、却又觉得自己对不住他。
整日活在痛苦的纠结和挣扎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三年时间到了,她鼓足勇气回来,却看到他身边有了别人,而他眼里是满满的恨。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再承受。
可就在她决定要离开之前,他又说出了这些。
像是被攥住咽喉即将窒息的人,突然有人撤掉了那只作恶的大手,并提供了充足的清新空气。
叶轻再也忍不住了,无声的流泪渐渐变成小声啜泣,最后再也抑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
池裴侧躺到她身边,紧紧贴着她,一手支着头,一手哄孩子似轻拍着她的身子。
他查过,她这个病多数是自我压抑得的,情绪得不到释放,憋在心里自己折磨自己。
哭吧,轻轻,哭完之后一切就都会好的。
叶轻哭的一抽一抽的,身上那只大手,一下又一下,神奇地让她心安了下来。
女孩儿哭声见小,池裴随手扯过被子仔细地给她擦了个干净。
眼睛肿的桃核似的。
池裴盯着两秒,没忍住笑了出声,语调上扬透着愉悦,“哭够了?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好不好?”
叶轻觉得有点丢脸,不敢看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你先出去。”
“行,”池裴好说话地立刻翻身下床,“我出去,行了吧,洗手间什么都有,想用什么用什么。”
他没磨蹭,打开床头灯后,痛快离开还随手带上了门。
叶轻望着天花板,抬手狠狠咬了自己一下,疼痛传来,她才确定自己此刻不是在做梦。
刚才他说话的语气,跟当初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吃饭又被灌了药睡了大半天的叶轻,有些虚弱地坐起来,眼前一阵晕眩,凭空出现一堆小星星。
深吸一口气,使劲儿眨眨眼,感觉好受些了,才低头去找鞋。
粉色的毛茸茸拖鞋整齐地摆在地上,一边挂着一个可爱的小兔子。
看样子就是新的,尺码也合适。
粉色和兔子都是她最喜欢的。
来到洗手间,叶轻再次被震惊了下。
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除了池裴的,还有一套全新女士用品。
是她日常使用的那些。
估计是翻了她的行李箱,看着那些东西照着买的。
冰冷僵硬的心里滑过一丝暖流。
鼻子又没出息的酸了,对于她的事,他一向细心的。
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叶轻僵了下,跟女鬼似的,也亏得他刚才下得去嘴。
思量再三,还是把浴室门反锁上,打开了淋浴花洒。
池裴手上拿着一套新衣服进来的时候,听见浴室的水声,意外地挑了下眉,唇角勾起笑得好看。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敲敲门。
下一秒里面的水声就停了,接着是漫长的沉默。
无声笑笑,她一贯害羞的。
“轻轻,开门,我给你送换洗衣服了。”
叶轻抿唇,她确实需要换洗衣服,“你、你放外面就好。”
“放外面?等会你光着出来?”池裴懒懒地靠在门口,闭着眼睛仿佛能瞧见那个紧紧裹着浴巾,红着脸小心翼翼站在门口的身影。
只这么一想,全身的血液瞬间凝聚某处。
“我有浴巾,你放下出去就别管了。”叶轻脸蛋红的能滴血。
“你会生病的,乖,开个门缝,你把胳膊伸出来,我不进去。”池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色狼。
“池裴,你出去吧。”叶轻嗓音软糯又委屈,她实在不想这个样子面对他。
外面的男人呼吸变重,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怎么听她叫自己名字都反应这么大的。
“轻轻,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说话算话。”池裴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叶轻内心挣扎了下,其实池裴说的不错。
虽然他瞧着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但是他对自己说的话,向来算数。
叶轻拿了条浴巾,把自己裹得好,左手攥着胸口的布料。
‘咔哒’一声,池裴嘴角翘起。
他偏过头,女孩儿白嫩的胳膊小猫似的正探出来,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瘦了。
叶轻伸出手,“你放我手上吧。”
外面却没了声音。
“池裴?”她轻唤,手又往外够着伸了伸。
“池、啊!”手腕一热,浴室门被人顶开,她则被拽了出去,撞进一个坚硬健硕的怀抱。
“你!”叶轻怒极,仰头斥责罪魁祸首,“你说话不算话!”
池裴双手环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边又贴紧一分,他挑眉,无赖开口,“那句话不算了?我只说不进去,没说不把你弄出来,怎么,我进去了?”
叶轻心中暗骂自己一句,刚才光记着他说话算话了,却忘了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爱钻空子的臭流氓。
“放开我。”叶轻脸蛋爆红,不敢直视池裴的双眼,视线定格在他胸前。
池裴高高大大,他低头看去,叶轻头发披散着脑后,肩颈的皮肤细腻白嫩,她左手捂在胸口……
“怕我非礼你?”池裴笑笑,“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之前我还摸过,你怕什么?”
叶轻脸红的更厉害了,全身都透着粉,她觉得自己脑袋要冒烟了。
“池裴,我冷。”
眼前春色抵不过她的一句冷。
池裴没再逗她,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肩上,“进去换好就出来,我帮你吹头发。”
叶轻如获大赦,速度极快钻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