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从镜子里瞧着,他垂着头,神情仔细又认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轻拨弄她的发丝。像之前那样。渐渐的,男人好看的眉头蹙起,他关了吹风机,牵着叶轻的手往餐厅走去。以前她的头发又厚又密,吹半小时才能吹干,现在她发量明显比之前少不说,光泽度也大不如前。想也知道是被抑郁症折磨的掉发没营养。他一言不发,心里盘算着怎么哄着叶轻去做次检查,看看身体都缺什么营养。叶轻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心思都在他温热干燥的手上。餐
这次叶轻没听他的,自己在里面穿戴整齐,把头发吹干才打开门。
池裴靠在门口,见她出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然后不由分说地又把她带回浴室。
“说一万遍就是不听,头发吹干再出门,不然容易头疼,非要吹个半干。三年不见,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他嘴上唠叨着,手上动作却轻柔。
叶轻从镜子里瞧着,他垂着头,神情仔细又认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轻拨弄她的发丝。
像之前那样。
渐渐的,男人好看的眉头蹙起,他关了吹风机,牵着叶轻的手往餐厅走去。
以前她的头发又厚又密,吹半小时才能吹干,现在她发量明显比之前少不说,光泽度也大不如前。
想也知道是被抑郁症折磨的掉发没营养。
他一言不发,心里盘算着怎么哄着叶轻去做次检查,看看身体都缺什么营养。
叶轻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心思都在他温热干燥的手上。
餐桌上摆了一桌子餐盒,池裴一一打开盖子。
“家里没有食材,委屈你先吃外卖吧,吃饱之后要是不困,咱俩一起去逛逛超市,买点菜和零食饮料什么的。”
叶轻站在桌边发愣,打开的那几个菜,都是她爱吃的,或者说,是她曾经爱吃的。
没想到他还记得。
“傻站着干嘛,看能看饱?”池裴都摆好餐具了,看她还呆愣着,不由觉得好笑。
“哦。”说来也怪,叶轻这会儿还真觉得有点饿了,尤其是看到那盘烤牛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坐下来,拿起筷子直接伸向牛肉,肉质鲜美,又香又嫩。
池裴坐在她对面默不作声地剔鱼刺,不多时,只盛着带鱼肉的小碗放在了叶轻面前。
叶轻怔愣片刻,道了声谢。
池裴乐了,“你声音还能再小点吗?觉得我是顺风耳,嘟囔一声都能听清?”
叶轻抿唇,声音比刚才大了些,“谢谢。”
“嗯。不客气,吃吧。”池裴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锐利的目光落在叶轻身上。
他的视线火热,即便低着头,叶轻也察觉得到。
吃了两块牛肉,两口鱼肉,她就没了胃口。
礼貌地放下筷子,开口询问道:“我吃饱了,我能走了吗?”
“走?”池裴提高嗓音,“你要去哪儿啊?你公司都给你开了,你还要去哪儿?找你那个假老未婚夫去?”
这话说的实在不客气,叶轻不喜欢他那么说楚星离,“你别那么说他。”
“我又没说错,”池裴手里拿着一支烟,并不点燃,“他是你拉来冒充未婚夫的,对吧?他比你大五岁,没错吧?”
那总结下来就是假老未婚夫,有什么问题?
歪理,都是歪理。
“我回我租的房子里去。”叶轻说。
“不行,你哪儿也不能去,就在这儿待着。”池裴霸道开口。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把我丢了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先要补回来,你先陪我三年再说。”池裴把烟扔一边,“你只能跟我在一起,叶轻。”
他的话,不轻不重地砸在叶轻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她爱他,可是她却不能跟他在一起。
“我们分手了,池裴,”叶轻低着头,盯着碗里白嫩的鱼肉,“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合适的。”
池裴眼睛一眯,周身的气场冷了下来,他掏心掏肺地放下自尊,什么都告诉她了,现在她还是要分手。
“不是一个世界?你是哪个世界?发现新次元了?”池裴轻嗤一声。
叶轻一梗,“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你想告诉我说,你不喜欢我了还是说你看不上我,只喜欢老男人了?”池裴心中火苗窜起,说话又开始不着调。
他故意的曲解,让叶轻觉得无奈又委屈,可如果现在不说清楚,日后怕是更麻烦。
她还没开口,池裴又说:“你信我,叶轻,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池裴了,我有能力护着你,真的,信我。”
叶轻张了张口,最终苦涩开口,“池裴,你的结婚对象应该是跟你家门当户对的。”
“我妈说的?”池裴冷冷地开口,“你跟她谈恋爱还是跟我谈恋爱,听她的不听我的,你可真该揍。”
池裴说完就起身来到叶轻面前,“吃饱了是吧?”
接着不等她有反应,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一路走回卧室。
把人丢到床上,自己欺身而上。
“池裴!”叶轻双手去推他的胸口,她用尽全力,对方却丝毫未动。
“叫阿池。”池裴单手攥住她双手的手腕举过头顶,眼神满是欲的吻了下来。
叶轻的惊呼声尽数被吞没。
他的吻又急又凶,像是泄愤,更像是惩罚。
叶轻被吻得人都软了下来。
“信我,轻轻,信我,你再等等我。”池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不是以前的那个二世祖了,我可以做你的依靠。”
叶轻眼神带着水汽,唇瓣被蹂躏的红肿却暧昧。
池裴不等她说话,再次吻了上去。
女孩儿在他怀里一摊水似的,他才放开她。
叶轻大口呼吸着空气,发丝凌乱地散在深蓝色的床品上,瞧着更想让人欺负欺负。
池裴放开叶轻的双手,蹭了蹭她的腿,嗓子哑得不像话,他问:“轻轻,摸摸我好不好?像以前那样。”
叶轻的脸蛋分不清是羞的还是刚才被欺负的。
她不明白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刚才她明明要谈他妈妈的事。
可现在摆明了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池裴得不到舒解,身上温度升高,他难耐地动了动,“轻轻……”
叶轻最受不了他这样撒娇。
之前就是,他装的可怜巴巴的让自己用手帮过他一次。
可她是爱惨了他,明知道他多少有装可怜的成分,但依旧不舍得看他难受。
“轻轻,我好难受,你就用手好不好?”池裴此刻的模样跟他往常流氓的劲儿差的太远了。
叶轻就这么一心软,伸出来右手。
池裴眯着眼睛,轻啄了下她的颈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