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前夜,我绿了皇帝后杀疯了小说》主角为叶零榆裴陵游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此番行事周到,处处为家族着想……不愧是端庄得体的世家嫡女!叶泽远当场石化:“……”一张老脸青了红,红了黑。宛如打翻在地的调色盘,五彩斑斓。“怪爹一时鲁莽,枉费了你与陛下一片好心。”他本以为,陛下待阿榆只是奉旨成婚,并无感情。没想到,陛下此番竟避开他秘密宣召!这显然,是要为未来皇后撑腰。若真是如此,当下种种,他不能再大事化小了。“爹爹,陛下不可能待她这样好。”叶百薇一想到流落在外的兰姐姐,更加不甘心
“阿榆,不得胡言。”洛氏怪道:“即便你被琐事绊住手脚,爹娘也不会怪你没有先来拜见,岂能拿陛下做借口?”
“我对母亲信赖有加……”叶零榆反问,“可在母亲心里,我竟是这种不知轻重的人?”
这双眼睛分明泪意朦胧,满是委屈……
但洛氏却莫名感到一阵凌冽的寒意,唇角不自然地扯了扯,“母亲只是担心你,怎会不信你?阿榆,你只要说清楚方才的去处,不管做错了什么,母亲都会为你兜着。”
叶零榆还是那句话:“陛下召见……”
“叶零榆!”叶泽远直呼其名,可见是动了气,“你方才到底干什么去了?回了趟乡下,你竟敢对爹娘扯谎了?再敢乱提陛下,我撬了你的牙……”
他气的不是这丫头撒谎,而是她胆敢利用自己,搅弄风云!
父权理应高高在上,绝不容许冒犯!
“爹,姐姐是乡下长大的,骨子里就野得很,如今回了老家一趟,她是把世家的规矩体统都忘干净了……”叶百薇想到自己先前挨的那顿家法,一个劲拱火.
“您要是再不好好教训一顿,她以后入了宫,岂非要给将军府惹祸?”
众人不约而同地远离半步,已经能预知到三小姐今日的下场——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冒犯陛下。
“薇薇说得对。养不教,父之过……”叶泽远面色沉怒,“来人!拿家法……”
洛氏佯装劝阻,被人呵退。
情势无法挽回,下人正要去请家法。
“……且慢!”叶零榆拿出金龙玉佩,“父亲打我可以,不能伤了陛下的颜面……”
“事到如今,你还敢拿陛下说事!”叶百薇迫不及待地按着她,低声讽刺,“你以为随便拿个破玉佩,就能逃过此劫了?今天,我要你尝尝我过去受的苦……”
话音刚落。
“滚一边去。”叶泽远一把将人拽开,拿过玉佩看一眼,面皮都哆嗦了一下,“这是陛下的贴身龙佩……”
说完,满院跪地。
金龙在前,犹如陛下亲临。
赫赫君威,不容冒犯。
“怎么可能?”叶百薇怔住,“这玉佩莫不是假的……”
“放肆!”洛氏拉着她跪下,强压心底的不甘和慌乱,威严呵斥道,“九爪金龙玉佩,天下仅此一枚。谁敢作假?”
叶百薇面色骤白,满心不甘。
这么重要的贴身之物……陛下都不曾给过姐姐,却直接给了这贱人?
他不会真为美色所迷,动了心吧?
“阿榆,真是陛下宣你入了宫?”叶泽远捧着玉佩,面色讪讪的,“宫里,为何不明旨呢?这玉佩,你刚刚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话到最后,隐含责怪。
“父亲见谅。”叶零榆委屈低头。
“陛下宣召,是为青玉刺杀案和夜宴刺客案,两件事都关系到将军府门楣……女儿本不愿张扬,担心伤及家族声誉,所以不想当众宣扬。陛下不明旨,想必也是这个缘故。”
“女儿一回府,本来要私下同父亲当面禀告此事的。没想到,母亲竟然在落葵院负荆请罪,一时耽搁。”
洛氏面色一僵:“……”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就是故意的!
若有陛下撑腰,只怕叶泽远不会再手软了。
果不其然。
叶泽远听完,眼神都锐利了几分。
“直到方才,爹爹动怒,母亲生疑,四妹妹又不依不饶……”叶零榆眼角噙着泪,哽咽道:“阿榆不得已,才当众拿出玉佩,省得家法伤及龙威,恐要连累父亲受罚!”
众人震惊又愧疚。
原来如此!
他们都冤枉了三小姐……
即便她在乡野间长大,可骨子里的高贵血脉始终在线。
此番行事周到,处处为家族着想……不愧是端庄得体的世家嫡女!
叶泽远当场石化:“……”
一张老脸青了红,红了黑。
宛如打翻在地的调色盘,五彩斑斓。
“怪爹一时鲁莽,枉费了你与陛下一片好心。”他本以为,陛下待阿榆只是奉旨成婚,并无感情。
没想到,陛下此番竟避开他秘密宣召!
这显然,是要为未来皇后撑腰。
若真是如此,当下种种,他不能再大事化小了。
“爹爹,陛下不可能待她这样好。”叶百薇一想到流落在外的兰姐姐,更加不甘心,“就算这玉佩是真的,也未必如她所言……”
“放肆!”叶泽远一脚踹了过去,“君恩浩荡,岂容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次下了狠劲,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叶百薇恶意煽风点火,一再冒犯嫡姐……来人,掌嘴五十!当场执行!”
“爹爹!”叶百薇吓得脸色惨白,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了叶零榆,您一点都不心疼女儿了吗?陛下分明喜欢的是……”
“掌嘴!”叶泽远厉声打断她,“拖到门外,狠狠地打。”
“是!”下人立刻执行,捂着叶百薇的嘴把人拖走了。
很快,外头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叶零榆冷冷扯唇,余光再看向脸色发白的洛氏,“母亲……”
“将军,今日都是妾身的错!”她刚一张口,洛氏便先发制人,主动跪请道:“请您一并责罚我吧。”
她愧疚地看向女儿,“阿榆一贯忠孝良善,反倒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尽管是爱之深才责之切,却也真真失了分寸。”
叶零榆:“……”
三言两语,便模糊了重点。
将错处全部化作母爱——这是万能的挡箭牌。
闻言,叶泽远固然面色冷硬,眼神却没那么狠了,“清者自清!今日,你本不该如此荒唐……青玉案已结,但夜宴刺客案还需要给陛下和阿榆一个交代。”
洛氏立刻说,“将军,刺客案其实已经水落石出了。”
叶零榆眸光一闪。
“你怎么不早说?”叶泽远蹙眉。
“原是今日才抓着人,妾身本想待阿榆和将军都回来,再当面说明的……”洛氏委屈抹泪。
“别哭了!”叶泽远不耐烦地打断,“阿榆舟车劳顿,先让她稍作休息。待午饭后,你把人证物证都带去正堂,当面分说清楚。”
顿了顿,“今日若是没个交代,主母之位你便不配胜任了。”
“是,妾身这就去。”洛氏抿唇,“妾身已无掌家权,不如让钱副将同去,方便行动……”
叶泽远答应,还将其他人都遣了出去。
很快,屋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阿榆,今日你受委屈了。”叶泽远将玉佩还给叶零榆,“心里若怪我与你母亲,为父向你赔罪……”
说是赔罪,姿态却端得高。
威严笔挺,神色探究。
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猫腻……